江蘇 | 李興紅         林蔭道邊,一排排香樟樹經不住深秋的涼意,在風中瑟瑟發抖。   風兒輕輕一吹,枯黃的香樟樹葉,稀稀落落的,打著旋兒像黃蝴蝶一樣從樹梢悠悠飛落下來,悄悄地給林蔭道鋪上一層暗黃色的地毯……   教室里靜悄悄的,同學們都在埋頭考試。坐在窗邊監考的我,百無聊賴,透過玻璃向外望去。   平時上課期間一向行人稀少的林蔭道,此刻有幾個家長在那里徘徊,手里拎著大包小袋,不時向教學樓張望,眼神中透著焦急。   哦!今天又是周三了,學校規定家長可以探望孩子的日子,多么熟悉的情景啊!     那年我十八,爺爺七十;高三的生活,緊張而忙碌,教室——食堂——宿舍,三點一線,每天重復地走著這條路,路邊有幾棵樹,每顆樹是什么形狀,甚至樹上有幾片樹葉,仿佛都能閉著眼說出來。   每天重復著這種單調的生活,生活平淡如水,猶如平靜的湖面,泛不起一絲絲漣漪,唯一能打破這平靜湖面的石子,就是兩周一次的家長探望。   那天,周六,家長例行探望的日子,似乎從前一天晚上,大家就興奮得睡不著,嘰嘰喳喳,聊到深夜,宿舍里才總算安靜下來。   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,也不知何時才睡著。   在探望我的日子,爺爺從沒缺席過。看著同學們見到爸爸媽媽時,臉上洋溢著幸福和快樂,我并不羨慕,因為我堅信,爺爺馬上也會來看我的。   “紅,你在等你爺爺嗎?”   “嗯!”坐在床邊復習功課的我,抬起頭。   原來是同學玲玲的媽媽(她家離我家不太遠),再環顧宿舍,家長們差不多都走了,只剩下她一個家長了。   “這幾天,蠶快成熟了,家里忙,你爺爺應該不會來了吧。”   “哦!”剛才還滿懷期待的心情,一下跌落到谷底,心底里涌上莫名的委屈,不過也能理解爺爺。   由于家境不好,為了供我上高中,爸爸媽媽都出去打工了,家里這剩下年邁的爺爺。   一人在家操持家里四五畝田地,還養三張紙的蠶,每當蠶兒快上山(成熟)時,是吃得最多的時候,每頓幾乎要吃下五六擔的桑葉。   每天凌晨三四點鐘,爺爺就得起床,摘桑葉,擔桑葉,喂蠶……繁重的家務全落在年邁的爺爺一個人身上,壓得他腰彎了,背駝了,頭發花白了……       (圖中83歲的爺爺,拍攝于2009年)   看書的心情也一掃而光,同學們都去上晚自習了,我并沒有心情,坐在窗前簡陋的桌子前,手里把玩著一只透明的玻璃罐。   那是上次爺爺來看我時帶給我的,里面裝的是他親自精心為我做的,我最喜歡的油炸花生米,現在只剩下一只空罐兒了。   看著窗外,天空陰沉沉的,秋風裹著枯黃的樹葉,無懼地摔在屋頂上、地面上、草叢里……   我不禁打了個寒戰,爺爺不會來了吧……,還是去上晚自習吧!我站起身,輕輕地將玻璃罐放回抽屜,然后回到床邊收拾書本。   “丫頭,我來晚了!”呀!是爺爺!我猛地抬起頭,爺爺正在窗外。   本來就不高的個子,加上過度的操勞,背更加佝僂了,單薄的舊衣服上,鑲嵌著零零星星的泥點,褲腿一只耷拉在臟得看不見布眼的黃軍鞋上,另一只褲腿還半卷著,一定是從桑田里剛上來,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吧!   爺爺從那輛破舊的自行車車把上取下了一只黑色的舊布袋,打開布袋,里面是一層棉絮(我的舊棉衣拆開的),撥開棉絮,里面裝著一只銀色的鋁飯盒。  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盒蓋,映入我眼簾的,一半是油油的紅燒肉,一半黃燦燦的炒雞蛋,悠悠的香味撲鼻而來,依稀還冒著點熱氣。   “丫頭,快趁熱吃呀!涼了就不香了!”爺爺催促到。頓時,一陣酸楚夾雜著感動涌上了心頭,這團熱氣,悠悠揚揚地蒙上我的眼鏡,將我那快溢出眼眶的淚水掩飾起來。   “爺爺!忙就不用來了!”聲音中的哽咽聽起來是那么的清晰。   “傻丫頭,說什么呢,再忙,也沒看你重要呀,要高考了,好好的,啊!”說著,爺爺親昵地摸摸我的手“天冷了,多穿點兒,別凍著了!我走了!”   說完,又推著他那輛對他來說大太多的自行車,吃力地跨上去,慢慢地向前駛去……       望著那一頭花白而雜亂的頭發,在秋風中瑟瑟地抖動著;那單薄的背影佝僂著,消失在飄零的落葉中,我的眼淚終于沖破了決堤……   望著窗外,又是一年秋風蕭瑟時,可物是人非——爺爺離開我快十年了,我親愛的爺爺,您在天堂還好嗎?     +10我喜歡

沒有比較,一個人的旅途,不緊不慢,風光旖旎。   累了,倦了,貝殼就是溫暖的家,一個人的世界,沒有人打擾,風景這邊獨好。   貝殼碎了,雖痛,在痛苦中新生,在新生中享受快樂! +10我喜歡

恐懼之外〔美國〕魯思·斯特林 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盡管呼吸困難,大偉仍舊奮力地攀上那塊擱著他的衣服的巖塊。他拿了一條大毛巾裹著他細瘦發顫的身軀,并且急速地揉搓著雙手。現在一切都結束了,他覺得無比地暢快。他一旦下決心要跳下水去,就沒有任何事或物能阻止得了——即使是那叢聳在翻滾的波濤上的危巖,那冷冽的黎明,或是,他父親憤怒的咆哮。                     “把你的南瓜處理干凈,大偉!”他父親說。                     “你要不是已經十六歲了,我真想好好地揍你一頓。當心些,知道嗎?”大偉依然記得他父親摑在他耳朵上的那記強力的耳光。但無論如何,人已經來了,他想著,一邊從那狀似巨人指頭般指向大海的巖堆上向下俯視——十五尺高。大偉明白這整件事的危險性,而他也害怕。只要狠狠地一縱身,他的頭就可能開裂,像六年前那個瘋狂的孩子一樣。                     “從此以后,村里的人都離得遠遠的,”大偉的父親朝他吼叫,并且再次掄起拳頭,“除了我這個該死的蠢兒子。”                     就算他真的是個該死的蠢蛋好了,他一邊想,一邊就著大石塊的陰影下穿好衣服,但是現在,說什么都不能就此打住,他不能。在地平線的那一端,一道白光橫過東方的天空。再過一兩個小時,那些城里來的人,會將沙灘覆蓋在遮陽傘、海灘椅,以及他們上了油的蒼白的肉體下。當他們不游泳或稍事休息的空檔,他們會開著車,在鄉村四處逛逛,為的是要替他們的房子物色些古董來擺飾。但是對村民而言,不管給的是一只松木匣子或一張家庭用的搖椅,一樣令他們心痛不已;但是一想到迫切需要的食物,也只好抿著嘴,無奈地收下交易的錢。同樣的事也會發生在大偉和他父親的身上。當時,他們正忙著修理下陷了的門、窗框和地板。來了一個人,開口問道:“小伙子,你們當地人冬季里都做什么?”大偉先是加把勁,把釘子用力下,再答道:“我們只求生存而已。”                     然而大偉卻不介意和安德登先生談談天。他是一位來自波士頓的物理教師,幾個星期前才在這兒買下一棟舊農舍。而安德登太太曾經招待過大偉餅干及牛奶,安德登先生也肯悉心地聆聽大偉談自己一向不愿他人知道的秘密——上大學,然后做個飛行員或工程師。大偉自己很納悶:他怎么會告訴一個陌生人這些事?也許是因為安德登先生正是吉妮的父親。吉妮,那位像火苗一樣機靈、輕快,有著一頭絲般的金發,以及一張甜甜的、意氣飛揚的臉孔的女孩。大偉嘆了口氣:“我又在胡思亂想了!”他把濕漉漉的身體包在毛巾內,急忙地朝路的另一端走去,然后突然地拔腳飛奔起來,心里祈禱著父親還未起床。但是,他父親早已在門口守候著——他的眼睛,在布滿線條的臉上,顯得特別深黑;他的雙手也格外的大,是屬于那種能打鐵,能鋸木,還能揍人的那種手。大偉縮了回去,然而父親很快地開口:“進來吧,兒子!把早餐吃了!我不打你,那是沒用的。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為什么你必須去表演那樣愚笨的特技。”                     大偉走過父親,走進了廚房。                     “爸,別問我。”                     他心里想著。他如何解釋這一切,是開始在兩個禮拜前的一個下午,當時,他正站在涼亭里,看著人們跳雙人舞?一個全身穿著白色,發色淡得像月光的女孩,輕脆爽朗地笑著,笑彎了腰。大偉突然覺得顫了一下。隔天早晨,大偉正在安德登家量門廊的尺寸,以便裁些新木板來的時候,紗門“碰!”地一聲打開,一個女孩跑過他身旁,卻突然突停下來。大偉心跳加速:她畢竟是真實的。                     “我的天!”她說,“我沒踩到你的手吧?”她在陽光下看起來是如此耀眼!大偉沒說話,只搖了搖頭。就在那時候,一輛紅色的敞篷車開了進來,一個理了平頭,身穿馬球衣的男孩,扯開喉嚨大喊著,“好了沒,吉妮?”接著,她穿過草坪,迅速地離開了。吉妮和克林頓。亞伯里,那個擁有一輛紅色敞篷車,并且住在一棟馬蹄形屋頂的夏季別墅(這原是一位船長的房子)的男孩在一塊好一段時間。晚上,當他穿上米白色的夾克,領著吉妮在舞池里跳舞時,看起來是那么碩壯、威武;而下午,當他在碼頭表演跳水時,吉妮則會站在岸上大聲喝彩。                     “你一向是個穩重的孩子,”大偉的父親告訴他,“那些巖石很危險的,要跳,到碼頭那邊去吧!”大偉輕蔑地說:“碼頭是給城里來的男孩用的。”                     他父親微微地露齒笑著:“也許是。好吧!小心點,兒子。”                     “我會小心的,我向你保證。”                     城里來的男孩們也知道那些巖堆。一個禮拜前的某天傍晚,當大偉正卸下門廊最后一塊地板,而吉妮正在草坪上忙著招待朋友糕點及檸檬汁時,克林頓說,“從那孩子死后,就沒人敢再到那些巖堆上跳水了。”                     “你們誰愿意去啊?”吉妮問?大偉站了起來,撥一下額前散亂的棕發,“我才不怕呢!”話剛說完,他忽然警覺到自己做了什么,一粒汗珠沿著前額滴下來。吉妮迅速抬起頭來,而克林頓也盯著他看,“你試過嗎?”他問?“沒有,”大偉說得很慢,“就算要試,也沒什么。”                     克林頓看了看其他的人,“他說大話了。”                     大偉在工作服上擦了擦冒汗的雙手,然后蹲下來繼續工作。有個東西輕輕地拂過他的臂膀,他抬起頭來,看見吉妮正端著一杯檸檬汁站在他面前,“在太陽底下工作,一定很渴吧!拿著。”                     大偉一口氣把這杯冰涼的飲料喝光,“謝謝你,吉妮。”                     克林頓大聲喊著,“要喝,他自己會到廚房去拿。”                     吉妮笑了笑,看著他,“還要嗎?”她問道。大偉搖搖頭,抓起鐵的柄,奮力地敲打。我要讓他們瞧瞧,他心想,我一定要讓他們瞧瞧……。現在正是七月中旬,所有人的工作進度都慢下來了。只有大偉仍在太陽上升之前,賣力的練習,與鷗鳥分享他的孤獨。他不斷地升高起跳的高度,每升高一次,他就用指甲在石塊上刮一道痕跡。有一次,一不小心,在跳水的過程中擦破了肩膀,嚴重流血。也因此使他更加努力,直到他跳得又直又準,并且能夠精確地判斷出水下巖塊間的距離為止。他變黑,變得肌肉發達,也意味著他終于準備好了。次日,他帶著中餐到海邊等候。當吉妮穿著黃色的游泳衣出現在海灘上,大偉朝她揮手呼喚著,吉妮也回以熱烈的揮手。霎時,大偉失去了理智,他的胸口仿佛有東西重擊著。他朝著最高、最凸出的巖頭爬上去,那里已沒有練習時做下記號的指甲刮痕,海水四下竄流,三十尺的高度。但他要做到——他必須做到。人們不斷地聚集過來,碼頭上的城里男孩也向這邊張望。大偉繃緊了肌肉,擺好了架勢。他突然聽到一個女孩的叫聲:“不!不要這樣,大偉!”他朝下一看,吉妮正向他伸出雙臂,乞求他停止。大偉凝望著她。                     “大偉,下來。拜托你,下來好不好?”她吶喊。她焦慮的音調使大偉猶豫了。他退回一步。但是當克頓叫囂著:“怎么了?沒膽了嗎?”他又緊握住拳頭,再次向前踏出一步。這次他不會再退回來了,也不能再退回來了,他知道他一定辦得到。                     “大偉……”吉妮聲音中透出恐懼,“大偉,我求你別跳!”頓時,他明白吉妮對了,他父親也對了——這只是一次有勇無謀的自我表現——雖然他一定做得到。他坐了下來以抑制想跳下去的沖動,他把頭埋在手里。下面傳來一陣陣嘲笑的聲浪,其中,克林頓的笑聲格外清晰。他企圖將眼淚擠回去,但無論如何,他的手掌已經濕了。當他抬起頭時,人群已經散盡。只有克林頓和吉妮站在岸邊,看著他緩緩地從巖石上下來,此時,他已是筋疲力盡。他們同時走向大偉,吉妮,慘白欲哭的臉;克林頓,紆尊降貴的笑容。“你在那上頭,看起來真像已經奪得錦標的選手。”                     他訕笑著。大偉握緊拳頭,然而吉妮遞過來挽著他手臂的手,使大偉不由得軟化了。                     “謝謝你沒跳下來。”                     她輕柔地說。大偉多想告訴她,要讓克林頓笑他怯弱比從巖堆上跳下來難多了。但他不知道究竟該如何解釋清楚這兩種不同層次的勇氣。任何一個孩子,都可能有膽量從懸崖上往下跳,但只有一個成熟的人,才具備使自己免于荒謬的膽識。                     “我并不是膽小,”大偉說,“我不怕跳水的。”                     “我知道,”她回答,她的手順勢滑落下來。                     “但是你所做的,卻更需要勇氣!”他們相偕著走離了克林頓,不過大偉絲毫沒有察覺。他一心只想著:她一定知道,她是明白的。大偉以前總是想象著:戀愛,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覺。  +10我喜歡

我曾在中學做了12年教師,在政府機關做了26年公務員。做老師時,我瘦弱不堪,且文質彬彬的;做公務員時,我大腹便便,耳濡目染也沾染了幾分官氣。這樣的形象和氣質,常常讓人以為此人在家里一定是油瓶子倒了都不扶,任何家務活都不干的主兒。殊不知,哪個廟里都有屈死的鬼,我就是半輩子被人冤枉了的那位。   我的父母都是南方人,他們從學校直接走進機關,初時國家實行供給制,吃穿用完全不用個人操心,他們料理生活的能力自然較差。   后來調往外地工作的父親被打成右派,母親一人帶著我和哥哥度日。母親有了弟弟之后,由于工作極其繁忙,幾乎無暇無力照顧我們哥仨,只好從湖北老家接來了姥姥。   老話說,窮人的孩子早當家。父母是普通的工薪階層,收入不高,且上有老下有小,家里經濟相當拮據。這樣的家境下,我和哥哥,還有后來的弟弟早早地就體會了生活的艱辛,幫著母親和姥姥挑起了生活的重擔。   先是襁褓中的弟弟要我和哥哥幫著照看,哄他睡覺,帶著他玩耍,給他熱奶、洗尿布。   后來,我和哥哥學著做飯,自己縫補衣服,甚至動手補襪子,織毛衣,在縫紉機上做簡單的活計。十三歲時我和哥哥歲隨母親在一個小山溝里插隊落戶。母親在生產隊勞動,有時還要去大隊和公社開會。哥哥在三四十里地外的中學住宿,每周回家一次。我那時幾乎擔起了家里撿柴、挑水、做飯所有活計。   農村做飯做菜用的是大鐵鍋。家常飯菜是苞米面餅子和燉菜。先將土豆、茄子、豆角或大白菜燉在鍋里,然后兩手沾一沾清水,把發好的苞米面在手里團一團,輕輕地一個挨一個地貼在鍋的上沿。蓋上大大的木鍋蓋,用濕抹布仔細地把鍋蓋四圍塞嚴。再蹲下去,把燃燒的柴禾從灶坑里拽出來,用燒火棍將灶里的炭火向四周撥一撥,目的是讓鍋底受熱均勻。半小時后,香噴噴的一鍋出就做得了。   不過,十四五歲的男孩子難免因為貪玩而分心,將飯菜做咸了或忘了放鹽,燜飯時水多了水少了,蒸饅頭堿大了堿小了,或者把飯菜做糊了,也是常有的事。那天做菜時,不小心把灶臺上的煤油燈碰翻了,煤油灑入鍋里。一鍋做好的菜是不能吃了,而且,我反復刷了好幾遍鍋,那幾天家里人還是不停地抱怨,怎么飯菜里總有一股煤油味?   家里沒有女孩,我們哥仨早早就被當作女孩,包攬了一應家務。我家返城以后,我們擦地,擦玻璃,洗衣服,洗被褥。記得那時洗毛毯,我和哥哥將毛毯泡在盛滿洗衣粉的大鋁盆里,站在上面反復踩踏。洗了毛毯的水,還要用來擦洗屋里的水泥地面,決不肯糟蹋了一滴洗衣粉水。到了冬季,北方人要儲藏大白菜、土豆和蘿卜。我們挖了菜窖,將一棵棵白菜碼在窖里的木頭架子上,一筐筐土豆、蘿卜埋在窖里的沙土中。我們還在鄰居大嬸的指導下,學著腌酸菜。如今,我已經年過花甲,孩子也已長大成人。但我喜歡做家務的習慣沒有改變。   生命在于運動。多干點活累不著,而且有利于增進夫妻感情,促使家庭和睦。   想想現在許多家庭中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,什么都不會做什么都不讓做的孩子們,我常常生出些許擔心來。這樣一些以自我為中心,不知為他人著想,要么體弱多病,要么肥胖不堪,要么眼睛近視的孩子,一旦遇上天災人禍,生活驟然艱苦了艱難了,他們將如何應對?因此,我常常對人們說,讓孩子吃點苦遭點罪,讓他們學著做一點家務活,應該不是壞事。   家庭是人類社會最小的細胞。家風代表了一個家庭的精神風貌,決定了家庭成員的氣質和品行。家風不是供在祠堂里、掛在客廳中、刻在門楣上的警句格言,它是潛移默化、潤物無聲的文化浸染與傳承。父母沒有給我高貴的出身、優渥的生活和豐厚的財富。但是,父母的言傳身教讓我從小就懂得為人處世的道理,善良、誠實和儉樸是我做人的信條,喜歡讀書成為我一生不變的愛好。   作者簡介:   馬平,遼寧散文學會會員、遼寧作協,撫順作協顧問、評論委主任。有文集《以書為伴》問世。 +10我喜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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